7.6.11

支聯會宜進取點!

向六四烈士獻花、點哀、播放民運人士錄音錄影、唱歌喊口號... 如此這般的流程,二十二年來沒有變過。六四燭光晚會的形式和內容,是否只限於此?我認為形式要保留,內容要改變。

六四燭光晚會是帶有宗教色彩的。身為天主教徒,我每逢星期日便會到聖堂參與彌撒,這除了是朝拜天主外,對我這些信念不堅定的凡人來說參與彌撒是一個吸取集體力量以鞏固信念的有效方法。六四燭光晚會亦如是。參與的人未必介意晚會的內容,他們是來集體悼念,重新記憶及強化信念。人人都習慣來靜坐,來點燭光,來喊口號,若刪減這些環節便會失去很大部份的凝聚力。當然我不太喜歡大會經常過份煽情,甚至是近乎煽動性的口號,但對於念力薄弱的人來說,這是必需的,這是有效的政治手法。但是,除此以外,大會可否令晚會的內容豐富些,進取些,傳承元素重一些? 

從功利的政治手段來看,要與專權政府和跛腳鴨政府抗爭,六四是現時能動員港人齊心反對政府最大規模的唯一事件,所以透過六四去壯大反對聲音是最好的切入方法,難得有那麼多青年人都有強烈的使命感去了解及反抗啊!

總的而言,大會在保存既有的內容之外,亦應善用機會在晚會浸入多些傳承元素,例如邀請認受性高及分析說教力強的講者即場分享,當作傳承又好強化念力又好,這起碼能避免六四燭光晚會流於呆板及單一。現在的狀況,確然有點「捉到鹿都唔識脫角」的感覺,可惜!

5.6.11

堅持與傳承



「蘋果日報資料室」紀錄六四燭光晚會出席人數(維園內):

1990: 150,000人
1991: 100,000人
1992: 80,000人
1993: 40,000人
1994: 40,000人
1995: 35,000人
1996: 45,000人
1997: 55,000人
1998: 40,000人
1999: 70,000人
2000: 45,000人
2001: 48,000人
2002: 45,000人
2003: 50,000人
2004: 82,000人
2005: 45,000人
2006: 44,000人
2007: 55,000人
2008: 48,000人
2009: 200,000人
2010: 150,000人
2011: 150,000人

自認中女的好朋友分享,昨晚她坐在維園參與六四燭光晚會(我幻想她應該一面想一面輕輕搥打那因上了年紀而導致酸痛的腰骨),問自己六四集會是否只是自我慰藉?是否只流於情緒的宣洩?她想不到可以推進的出路。她感到無力無助。

幾年前,我會認同她的看法。那時環觀四周,出席燭光晚會的絶大部份是曾經歷8964的同輩或長輩 (俗稱老餅),除了集體悼念和在場互相攝收支持自己繼續堅持的養份外,我看不到另有出路。更甚的,我腦裡更浮現一個畫面,就是數十年後,六四燭光晚會會否與保釣行動一樣,出席的只剩下對該事件有經歷的小眾,其他大多數人只會隔外觀火?六四燭光晚會最終會否成為報紙上港聞A20的右下之小則報導?

但過去這三年,我的憂慮和無助感一掃而空,我看見了希望和傳承的巨大力量。在膚淺的層面:出席人數明顯的倍增及連續三年的穩定證明了人民力量有增無減 (題外話: 一直以來我十分十分十分討厭以人數之多寡來引證是非之黑白,但我不得不接受人數是反撃極權者及跛腳鴨的有效武器!)。我所關注的是出席者的人種,結果是令人鼓舞的 - 不難發現,很多「後六四」的青年人出席支持,他們不光是前來趁墟拍照看風景,他們是有組織有熱誠有求真精神的強大團隊。當然未入世的小童以及每年遞增,由國內遠道而來的支持者亦是不容忽視。

司徒華先生說得對:「我們所抗衡的是全世界最大最強的極權國家,不能天真的幻想六四能在短時間內平反,這是長期抗爭。」不放棄,就有希望。我們要做的,便是堅持與傳承。

4.6.11

今年六四



今天是六四的二十二週年,巧合地亦是爸爸的首年生忌。爸爸,生日快樂!

記得八九年,爸爸看到我從遊行示威後帶回來的宣傳單張,他二話不說的立即將它們撕掉,散落一地。雖然我當時只是六年級,但並沒有被嚇住,在無名火四起的情況下我更與他理論起來,一面叫嚷一面拾起傳單碎片,刻意在他的面前用膠紙逐一貼好,並保存至今。

其實傳單並非重要到要保存不可,我所維護及堅持的是六四本身的精神意義及價值,任何人都不可以肆意踐踏。六四屠城是鐵一般的事實,但事過二十二年後,若我們對此事的看法及行動有所改變,必然是自己在改變。值得反思的並非討論這些改變是對是錯,而是為什麼會有這些改變。是用另一種形式抗爭?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是熱情冷卻?是因失望而放棄?是被同化?是失憶?

六四及爸爸逼使我在今年的六四重新審視一些並存但相反的價值並作取捨,鞏固了我的信念。人不斷在改變,但對於一些大是大非的判斷是不能變。我缺席燭光晚會而在午間到會場憑弔,在晚上便與家人共渡爸爸的生忌。

能出席六四燭光晚會的請出席吧,這是對六四烈士及六四精神的支持,和為自己作反思!


平反六四!



去年,我到了天安門廣場,吃了豹子胆似的在人民英雄紀念碑,公安站岡的更亭前劃了聖十字,為六四忘靈閉目祈禱,並拍下這張照片。舊事重提,並非要自吹自擂,而是想再一次告訴在天的烈士:我們在這廿二年來並沒有忘記您們,昔日屠城慘況,歷歷在目。我們會繼續堅持,平反六四!


方大同 moov live





方大同 moov live。不落俗套的老調子,有淡泊的,有濃烈的,甜而不膩。方先生,你是真的優秀!



9.5.11

沼澤。香港站。



2011年5月6日。沼澤巡演。香港站。香港兆基創意書院。

沒有華麗的舞台,沒有巧立名目的奇相怪樂,一古琴一鍵一鼓三結他,便可奏出層次萬丈、意境開揚的廣闊領域,不得不向這四位朝不保夕,不理餬口壓力,一心為音樂賣命的音樂烈士致敬!四子確是不折不扣地熱愛音樂!

海亮是沉實的,但仍按奈不住興奮,難為情的說:「以往巡演全是酒吧,今夜甫出場見到這端莊的表演場地,壓根兒有點緊張,但真的出乎意料之外,很珍惜。」我聽後有很大的忿慨,要這出色的樂隊長期屈膝於酒吧演出確是有點不公平吧!天意雖如此,四子並沒有自怨自艾,反之是自得其樂,可能真的要有這種舉步為艱的經歷才能提煉出自由自在不受時空不受框架約束的遼闊音樂風格。

台下觀眾不太多,但四位音樂藝術家仍投入演出,以心會友,場面感動。不知怎的,當時我突然想起曾幾何時許姓歌手在頒獎禮語正詞嚴,李小龍上身手指指的說:「就算台下只有一位聽眾,我仍會用心為他唱。」說說說!要做的便不用說,這只惹人嗤之以鼻。

30.4.11

今年生日






謝謝朋友們的生日祝福及家人的生日派對!擁有人與人之間的真摯關係以及綻放開懷坦蕩笑容的能力,是天恩,不是垂手可得。

今年生日,雖然在爸爸離世的陰霾下渡過,但發現原來一家人都擁有這天恩,這是我最大的一份生日禮物。 生日雖然不是怎樣的一回事,但也可看成是新生活的起點。:)